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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乱极了,那个该死的家伙,又下来这处处都是危机的地方做什么?挑战鬼王的权威不是自寻死路吗?他的地盘,哪能任你来任你玩?
“呃,水月--咦,刚刚不是还在这里的吗?怎么不见了?”影子都没有了。
一官早已退下,宁水月也不见了踪影,更别说明里就是是他的间谍的孤脚鸦又去哪了。
金宝儿预感到又有好玩的事要发生了,抓起纪以宁的手掌,一拍合就乐起来,“母后,你猜,父王是先去那不知脸的坏女人那里,还是先去找那个不知死活的那弘业?”
对于这个问题,纪以宁被戳得有一点点痛。
灵纤儿上主,一个明里与自己夺爱的女子,在她这里,定当是不受欢迎的。
她两次三次的闹晕,闹得多了,连纪以宁都分不清她真晕,还是假晕?分不清对她是什么情愫,同情又似乎还含有介意。最后她都难以说个明确。
但是,宁水月假如是先去她那,对入侵者反而懈怠些,想到这一层,纪以宁就浑身不舒服,心情也跟着郁闷起来,别说魔琴带给她的舒适一扫而光,就连郁闷也是越积越浓,越聚越烈。
她发现,对一个男人,原来她也是具有很强的占有欲的。看来,爱情里,妒忌,谁都不能免俗。
而不怕死闯进来的那弘业又是她另一个担忧的对象。
难道,纪老娘回去说了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