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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申申比起来，她甚至还没有做过真正侍女做的事，端茶倒水，洗漱更衣，此类事情她一件也没有做过。

她做过的顶多是研研磨，帮他寻找一些书籍，收拾收拾书案，目前为止，她的身份似乎更像是个书童。

申申脑袋微微一低：“殿下让薰薰过去。”

释羽薰一想到御千染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她后背一寒，抚着胸口的手微微一顿，

“殿下……现在在干嘛？”

“申申不知。”

“……”

释羽薰对申申的‘忠诚’简直要抓狂，不止申申，未未也是如此，每每问起与御千染有关的事，不是不知便是抱歉，她与申申未未接触好些天了，丝毫不见松口的。

到底是御千染太严谨还是她们太不好接触？

或许都有，她与她们接触这些天，虽相处的都很融洽，她们也都对她很客气，但这客气中却始终夹杂着一种疏离感，很浅却似乎又很牢固，对于这种疏离感的来源，她完全摸不着头脑。

她觉得她够主动，她们也够配合，难道她跟她们磁场不合？

亦或是她们对御千染的死忠，让她们对还没有与她们完全站在同一阵线上的她有一定程度的不信任？

管他的，来日方长。

释羽薰跟申申来到千书阁，意外的看到了垂着脑袋，一脸惶恐跪在一旁的涼妃。

释羽薰看了看慵懒的倚靠在软榻上的男子，对于她们进门丝毫没有反应，纤长好看的手中把玩着一颗墨色圆珠。

申申上前微微一福身：“殿下，薰薰到了。”

御千染轻轻应了一声，似乎在想些什么，没有在听，应的十分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