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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隆多战记废稿
偶的第一个奇幻作品,烂极了……扔在这里备份吧,万一哪一天想重新写,不过后面已经丢了两章,自己也找不到了
序幕
这是一个剑与魔法并存的世界,世界的名字叫吉尔斯,世界的主体中有一块叫科隆多大陆的地方,科隆多的意义是“幸福、和平”,但长拉斯尔从没有过幸福、和平,唯一只有的用民众的血泪凝成的暴政和永不停止的战乱。
从地理意义来认识克隆我大陆,实际上应分成三块大陆,东方大陆主要由五个国家组成,后世称之为“东方诸国”,分别是周、汉、唐、宋、明,主要信仰圣神释迦氏,人口主要是华夏族,各有兵力数十万,是科隆多大陆战乱纷争最为频繁的地区。与东方大陆隔海相望,为日本帝国,信仰天照神,民族为大和族,国力亦是相当强盛。在东方诸国之外,也有几个国力相当强盛的国家,如迦纳、清等,至于东方大陆的小国,数量则多达数十。
西方大陆则不同,虽然都信仰光明神基督,却是分为新教与旧教两系,至于别的派系,亦是存在,如东正教。一般来说,主要分成新教的英吉利、荷兰,旧教通称神圣罗马帝国,主要分成罗马、西班牙、德意志、波兰等国,而新教与旧教并存的国家亦是不少,如法兰西,而信仰东正教的则有俄罗斯帝国。各派拥有的兵力都不少,尤其是神圣罗马帝国,百万圣骑士组成整个大陆上最强大的陆军,而英吉利的海军、法兰西的神圣战士,俄罗斯的月华剑士,都是极其强大的战力,因此教派之间纷争不断,其间更是有“百年战争”“三十年战争”等新旧恩怨。
而对于南方大陆,了解并不多,只知道都是由黑人组成,信仰的神很多,种族林立,国家众多,而人们印象最深的就是第一次神圣战争期间那其可怕的黑魔师。
三个大陆之间的土地属于阿拉伯帝国的领土,强大的阿拉伯帝国国土极其辽阔,信仰真神阿拉,而阿拉伯骑兵曾七次击败西方大陆联军东征。
而在南方大陆的极南处,是天咒陆桥,通过陆桥和魔神统治的天咒大陆连接。魔族三次入侵科隆多大陆都是通过这个际桥。
而在西方大陆的极西之处,便是精灵、矮人等非人类所处的地区,再往西去,便是传说神所在地区——神界。
整个大陆的情形就是这样,但在五十年前,东方大草原上绝世高手铁木真突然建立了一个强大的蒙古帝国,国号“元”,自称成吉思汗,以骑兵称雄天下,十余间,先后攻灭了周围的强国金、大夏,接下去对宋国用兵,拥有三百年历史的宋国虽节节抵抗,但无力回天,国破而亡。而此同时,元军远征西域,攻破数十国后,大败阿拉伯骑兵,将阿拉伯帝国的土地占去大半,同时二万蒙古铁骑分后西上,居然屡次击败兵力数倍于已的俄罗斯月华剑士,俄罗斯帝国虽不至灭亡之地,但也只能西退,国土大部为元所占。而二万蒙古铁骑竟还不停住前进的步伐,继续西进,而与西方大陆十国联军二十八万会战于第聂伯河,西方联军竟几近全军尽没,轰动天下。至此成吉思汗建立起人类史最强大的帝国,而西方大陆称之为“魔神在人间的代表”,而其骑兵也被称为魔骑兵,四十万魔骑兵成为东西方大陆各国同样的恶梦。
但在这二十年来,大陆却平静了许多,战乱较少,其间只有听闻元军三次东征日本失败的消息,但是战争始终不会平息。
创世历一千二百八十一年三月,清军二十万南下攻明,明军败北,溃不成军,只能退往江南保住半壁河山。其后迦纳军与周边各国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迦纳帝国是东方大陆的中等强国,实力虽比不上象东方诸国这个的强国,但自从平民出身的当代国君达克即位二十年来以来,政治清明,对内休养生息,发展军力,对外结交大国,成为东方大陆不可轻视的一支势力。三年前,达克王生了一场重病时,全国的百姓都到不约而同到圣神庙前请求保佑达克王早日康复。不久达克病愈,全国的百姓不由松了一口气,但是谁都也没想到,达克王从此变得多疑,对谁都信任。
不久,当年与达克王一起出生入死打天下的禁卫队长刘义被达克王诛杀为起点,此外半年,跟随当年达克王打天下的老部下大多被杀,就连一些曾极受达克王器重的官员、将领也先后入狱。而达克王在军事进行了疯狂的扩军行动,二年间迦纳帝国军队从六万迅速扩充到了十七万,建立了四个主力集团军。为了应付急速增加的军费,达克王采取大幅增加税收和对外掠夺并用的方法,国内国外的反对之声迅速增加,但国土军力也同时大为扩张。
创世历一千二百八十三年六月七日,达克王致信赤子国女王无双女王,向无双女王求婚,并要求将赤子国同迦纳帝国合并,限期三日答复。无双女王当场拒绝。赤子国是东方大陆的小国,民少兵寡,二十余年前国被曾为元所灭,但先代女王率众东迁至小凉河以西复国,当代女王无双更是位了不起的女中英杰,多年前前曾与达克王等数位君位联军大败元军于小凉河,而无双王的美貌也是闻名于东方大陆的,一代画圣吴道子见无双王后说:“世间竟有如此美女。”苦思数日后无法动笔,连吐三口鲜血后便从此弃笔,自称:“世间有如此美好之物,画笔本是不能及之,我何必又难求?”
六月十二日,十二万迦纳帝国大军越过边境,进入了赤子境内,以横扫全境之势分两路渡过小凉河,直扑赤子国都。二万赤子军不是对手,五天之内,迦纳帝国的刑天部、夜魔女已兵临赤子国都凤英城下,无双女王只好令王子江中月率部逃出凤英城,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
第一章—初遇
“拉挪姐姐,不好了,朱将军失踪了!”
“哼,不用找了,这种人如果不是无双女王命我助他辅佐殿下,这种人,哼,连给我提鞋都不配,现在失踪了反而更好”。
“拉挪姐姐,不能这样说啊,他毕竟是大将军,至少他是我们的顶头上司啊。”
“伊丽,你不用管他,这种人居然能做大将军,不知道无双女王是怎么想的,至少也要任用一个优秀点的人才吗,象这头猪,武功一点不会,字写得比小四都要难看,还有一见到漂亮女人他就………”
拉挪还要继续说下去,伊丽突然向她挤了挤眼色,又打个手势指指她身后。拉挪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原来是一个头戴斗笠之余脸披白纱,身着白衣,身后披着白色披风的青年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他身边还有一个短发男子和一个青衣女子。
那青年点点头,冷冷地说道:“刚才有人说什么啊?”话音刚落,伊丽抢先回答:“刚才我们什么都没说,白将军你说是不是?”一边说着一边向那短发男子挤了个眼色。那姓白的短发男子赶紧回答道:“是的大将军,我什么都没听见。”说着朝伊丽笑了笑。
拉挪走到那白衣青年面前,大声怒道:“谁说我没说什么?我只是在骂一头猪而已!”那白衣青年微有怒意,双眼一闪,稍过一会儿才冷冷说道:“拉挪小姐,请记住,我不姓朱,明白了没有?文英,你去向拉挪小姐请教几招剑法。”
“是的,主人”。拉挪朝文英看去,那文英年纪大约十七八岁,肩披长发,一双圆圆的眼睛甚大,肌肤如雪,围着一条白色裙子,一条双手已取出青衣腰间的佩着的一对短剑,说话甚是干脆,神态也落落大方,一双粉红色的绣花鞋已向自己移了过来。
此时伊丽向白衣青年发话了:“大将军,你的名字不是叫朱可夫吗,您不姓朱,那你您姓什么啊?”那白衣青年回答道:“我的名字叫朱可夫,名字里有姓吗?仔细想想。”伊丽回头一想,这才明白过来说:“大将军,您的名字是朱可夫,三个字不符合我们华夏族的取名习惯,再说您又姓什么吗?”朱可夫狠狠训道:“我早就说过了,叫我朱可夫将军,明白了没有?我的姓很长,你记不住的,难道我一定要取华夏族的名字吗?白志超,您还不给我办事去?”那短发青年连忙说:“是的,大将军……朱可夫将军。”立即便拉着伊丽匆匆离去。
此时文英已走到离拉挪三四尺的地方,举起双剑在面前做了个交叉,然后左剑一挑,拉挪看着文英的气势不由叫好,心想这文英的武学绝非一般,不知朱可夫从何处寻得这样一个好手来,再看那双剑薄如蝉翼却寒光四射,绝对是把名器,立时取出长剑,挽了个剑花,剑指文英,守得十分严密,文英倒也一时难以进攻。
此时白志超已匆匆离去,忽听得朱可夫呤道:“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言语无限沧桑,颇有几分不堪回首之意。这词本是南唐李后主所谱,南唐为宋所灭,后主出降封为违命候,想数十年往事过眼云烟,偏又前程难料,兼思故国,故写下这千古绝唱。
文英出身相当高贵,为人极为高洁,但当年朱可夫和其一家过往甚密,有着不可与外人道的交情,兼之当年朱可夫一族身居高位,远在文英一族之上,文英一家世代奉朱可夫一族为主,忠心不二,传到文英这一代仍是难以改变。文英听闻朱可夫所呤这两句,不敢违命,双剑一转,向拉挪攻去。
文英短剑一挥,弹指间便幻化出十余个光圈,然后直向拉挪攻去,拉挪一惊,想不到文英剑术竟如此之高,眼前十余个光圈如虚如幻,偏偏个个皆暗藏杀机,看不出何虚何实,稍退半步,不攻光圈反而疾出十六剑向文英攻去,这十六剑出剑极快,虽看剑招极其优美,但每一剑皆藏着极其厉害的杀手,取的是围魏救赵之策,想迫文英反守为攻,她号称“赤子国第一女剑土”绝如浪得虚名,这一招便是她成名的绝技“晓风残月”。
文英不惊反喜,瞬间便将十余个光圈尽数收回,想也不想,左右双剑也是疾出十六剑,尽数挡住拉挪攻来的十六剑。拉挪手中的长剑是把名器,名叫“流星”,极为锋利,而文英手中的短剑却是薄如蝉翼,相比之下拉挪自认交手时大占便宜,那十六剑想也不想,便攻向文英回防的十六剑而去。
不料第一剑刚与那短剑相交,拉挪便双手剧震,手中连连叫苦至极,没想到双剑接触之后,文英手中的短剑居然有如千斤巨石一般压在自己的长剑之上,看那短剑薄如蝉翼,本想自己长剑一压之下,便可令对方撤剑,没想到这剑上力道竟如此之重,但拉挪无心细想,双方已格八剑,拉挪手中连连剧震,几乎已把不住自己的长剑,但她毕竟是赤子国年轻一代高手中的顶尖人物,趁着流星剑与文英第九剑尚示相交之时,连忙撤剑而退,双脚一点向后退去,以便再作打算。
不料文英这一式“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是昔日一位绝顶高手所创,这位高手虽是皇室之后,但幼年时便国破家亡,浪迹天涯,其武功虽然天姿极差,全靠后天苦修而成,却是绝对是当时大陆上的绝顶高手中的绝顶高手。虽最终习成一套绝世武功,却依旧亡命天涯,复国无门,加之其情场失意,读到李后主这一阙《虞美人》,不由心有所思,以词意创下一套剑法,当时其曾以这套剑法纵横大陆,但由于这位高手并非收徒授剑,大陆知道这套剑法的人不多,文英昔日虽未见过这位高手,但见过这位高手所写的一本剑谱,习得了这套剑法。
这“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是这套剑法的最后一路,虽然不是剑法中威力最强的一路,却是极为细腻,如小桥流水一般构思巧妙,专为迅速解决与自己武功相当的高手而用,先前文英连续幻化看似威力极具的十余个光圈招招皆为虚招,十余个光圈只是吸引对方全力来攻而已或全力防守而已,正是这路剑法的起手式“问君”,而对手全力来攻以后或全力防守之后,全力与对手拼剑,一战而破敌之心,敌攻几剑而已出几剑,而无论何剑皆是全力而攻,夺其之志,迫其后退,以取得主动,实际上方才文英与拉挪拼剑时,手中的震撼决不下于拉挪,幸亏她手中所持的剑器是当年创下这套剑术的高手专门为施展这路剑术所寻,大占便宜,即便如此,如果拉挪全力拼剑,到十二剑时,两人也只能双双弃剑而已,文英占不得丝毫便宜,但那位创下这套剑法的高手在剑谱中曾言道:“施展这一路剑法后,天下有几人敢与君全力拼剑的,不过若是敢与你全力拼剑的,群非敌也!”这式正是这路剑法的第二式“能有几多愁”。
文英见拉挪向后退去,大喜望外,趁着拉挪将退未退之时,使出最后一式“一江春水向东流”,直向拉挪攻去。这式“一江春水向东流”正是夺敌之志之后,在敌退却陷敌于被动,不给对手以喘息之机,只见文英双剑齐动,左脚一点,直向拉挪攻将过去。
拉挪大吃一惊,她虽退得极快,但在空中给人追击却是极为危险,朱可夫素与自己不知,万一他叫文英把自己杀于此地,那自己决不能幸免,只好使出用家本领,一招“杨柳春风”在胸前守得严严实实,文英毫不示弱,看也不看,连攻拉挪七剑,这七剑不讲剑术章法,只是直攻拉挪胸前,虽然出剑有先后,但她出剑极快,倒象是七剑同时攻出,拉挪方接一剑便又觉手中剧震,长剑回退,连避六剑施展了她一式剑法的下一招“不度玉门关”,这一招以守待攻,只要文英继续进攻,他便可反守为攻,夺出主动,不料文英攻得甚急,又连出八剑,招招都直攻拉挪必攻之处,拉挪若是反守为攻,尚未出招便必被文英重创,只好边挡边边避。
拉挪好不容易总算落地,但文英此时也先行落地,抢攻拉挪,这一式“一江春水向东流”不求招式华丽好看,只是连续发动进攻,决不给对手半点喘息之机。拉挪失去主动,无力进攻,连连后退,文英竟连攻二十余招。
拉挪大叫不好,心想再不反守为攻,不出十招便会败北,若是真实相搏,亦是不出十招便要给人取了姓命,但文英所攻的无一处不是自己必救之处,虽然只要自己稍有喘息之机,便可反守为攻,可是毫无片刻机会。
这时朱可夫点点头,对文英说道:“文英,过来。”文英立把双剑一收,恭恭敬敬走向朱可夫,拉挪见文英武功极是高明,却对朱可夫不敢丝毫抗命之举,大为惊奇。
朱可夫难得笑道:“拉挪小姐,你也过来吧!”拉挪此时虽与文英交手数十回合,但元气并未大伤,一听此语便也迅疾过来了。朱可夫等两人都到面前才说:“你们两个剑法都是不错,但比之达克那家伙远为不及,就连达克的部下中也有几人尚不能应付,我虽然不会武功,却为你们等了位剑术老师,不知你们意下如何?”达克王当年出身平民,苦修武功,剑法武功自称东方大陆第一,手下高手如刑天、夜魔女之辈亦非等闲之辈。
文英抢先说了句:“一切请主人吩付。”拉挪犹豫了一下,未作回答,他素不信任朱可夫,朱可夫看了拉挪一下,淡淡说道:“那人的名字叫凌峰。”拉挪愕然,脸上大有惊诧之色,许久才问道:“”剑痴“凌峰,是他吗?”文英脸上的惊讶虽比不上拉挪,却也是相当骇异。
“剑痴”凌峰在大陆上寻常百姓心中并不知名,但是在习武之人心中却是一个可怕而又可敬的名字,其人好剑成痴,天下各派剑法无不涉猎,为学一套上乘剑法往往偷、骗、抢、交换无所不用,最绝的是当年为学各派秘不外传的剑法,隐姓埋名同时潜入六七个门派,尤其是潜入其时大陆上号称剑术第一的慧心剑池达二十年之久,最后偷习得慧心剑池的数十套剑法之余,就连慧心剑池近百年无人能习成的“连心七剑”亦是习成,据传说整个大陆排名前十的剑法凌峰只有三套未能习成,剑法之高可想而之。三十年前,铁木真南征灭宋,其时与凌峰有过一战,凌峰不但全身而退,而且重创数十蒙古高手之余救出一名少年,其后又与“剑圣”萧叶落不知何事起了冲突,大战一场,战后凌峰虽受十余处重伤,反而偷得剑圣的数套绝世剑术,剑术更高一层。而铁木真与萧叶落皆是大陆上绝顶高手中的绝顶高手,达克王虽自称东方大陆第一高手,但公认达克王远不及铁木真与萧叶落,而凌峰与两人交手并未战败,剑法之高可想而之。大陆上使剑的各门各派一般也都不愿惹上他,因为当年青城、崆峒两派因有宿仇,争斗二百余年仍不胜负,不料因青城掌门一次大大得罪了凌峰,凌峰一怒之下在青城山前以五分银子的价钱贩卖起青城派的数十套剑法,一名来打探青城派消息的崆峒弟子怀着试一试的心情购进十套,回山后才发现确是百分百的青城剑法。自此青城派与崆峒派交手的过程中无不败北,只因对方早知晓自己的剑法,青城派从此式微,沦为一个三流门派。各大剑派亦有不少剑法被凌峰习得,自是害怕凌峰亦将自家剑法教与对手。
正因是凌峰是如此一个令各派头疼的人物,难怪拉挪和文英如此惊讶,但朱可夫只是淡淡一笑,答道:“正是他,不过他过几天才能到,这段时间我先教你们一套剑法。”“什么剑法?”拉挪难得对朱可夫如此客气。朱可夫转过头去说:“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言语中更有几分苍凉之气,他出身大富大贵之家,少年却偏偏流落江湖,对辛弃疾的一句词有切身之痛。
“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这是是前宋辛弃疾的词吧,难得和我有同样的亡国之痛!”拉挪和朱可夫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青年少年,眉清目秀,轻袍缓带,衣冠华丽,装束颇为潇洒,手中所持的长剑尽镶满了名贵珠宝,其人可谓是无双的美少年,但神情凄苦,虽有几分清华淡雅,却掩盖不去阴柔之气,身着跟着十余人,为首的正是白志超和伊丽。
朱可夫恭恭敬敬地屈膝而跪,说道:“臣朱可夫见过殿下,这确是前宋辛弃疾的词,殿下,臣按奉陛下圣令,已经将沿途一切打点完毕,不出意外的话二日便可到唐国境内,唐国素与我国交好,必会收容殿下。”朱可夫素来盛气凌人,但曾立下一个重誓,故对这少年十分恭敬,文英、拉挪也已随着朱可夫跪下。“大将军辛苦,此去辞国,恐此生再难回故土半步,身为一国王子,看这大好山河,必将落入暴君之手,实难安心。”这少年正是赤子国王子江中月,说话语气却是十分柔和。迦纳军攻至凤英城时,无双女王令江中月率众出奔唐国,然而封了一个众人皆不认识的朱可夫做了大将军,并令江中月一路皆听从朱可夫指挥。众人本是以为朱可夫是位不世出的高手,不料一路上才发现朱可夫根本不会武功,大失所望,加之他在蒙面行事,故众人都相当不服。
此时朱可夫突然神态一凛,站起身来,向西方望去,身旁众人亦是听见西方兵器交加之声,顿时全都取出兵器,朱可夫向江中月一恭身子,向道:“请殿下吩咐。”江中月点点头说道:“去看看。”众人取起兵器,向西方行了三百余步,只见二十余名军士正围着一个女子交手。
拉挪叫了一句:“迦纳军。”众人连忙又取出兵器,文英取出短剑亦是挡在朱可夫面前,以防主人有险。江中月见文英手中的短剑薄如蝉翼,忽然想起了一把名器,不由问道:“大将军,文姑娘手中所执的莫不是银月飞霜?”“正是当年唐国使剑第一名家公孙大娘所执的那两把银月飞霜。”拉挪听得银月飞霜这四字,顿知自已刚才为何与文英交手大为吃亏,只因这对银月飞霜虽薄如蝉翼,却是极为沉重,每一把都重十六斤七两,反而远重于普通长剑,至于这把剑是何物制成,纵使是昔年的公孙大娘亦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此剑公孙大娘死后便再无音讯,想不到今日会在文英手中重现,不过话说回来,这对银月飞霜银月飞霜共重三十余斤,就是男子都难以施展,而文英与拉挪交手数十回合并有力竭之现,文英武功之高可想而知。
朱可夫看着那二十余名迦纳军士,身上军衔并不高,但身上甲衣比寻常军士精致上十倍不止,身手之矫健,决非普通军士可比,尤其是那领头的几个军士虽未出手,连兵器亦未取出,但气势上来看定是迦纳军中的好手,再细看这些军士皆是一身金甲,制作极为精细,脑前更是有一个飞鹰标志,突然想起这些必是迦纳军中的刑天部的亲卫队飞鹰队。朱可夫一看便知这些军士虽颇为疲劳,只因有所顾忌对付那女子未用上全力,,而拉挪诸人却是大吃一惊,心想自离凤英城之后便是迅疾赶路,如何会被迦纳军追上。
朱可夫再看那和军士交手的女子,虽看不清这女子面目,只见那女子年纪约为二十三四,身材极高,头戴一顶银盔,盔上镶满数十枚透明的硕大钻石,更为难得的这数十颗钻石居然颗颗大小一样,更为难得,身披一件银甲,银甲之上虽无宝石陪衬,却隐隐有一股寒气,朱可夫与其相距甚远,却依然能感觉到,和文英手执一把女子少用的重剑,出手并不快,剑上威力却是极大,彦清风心知光是这副盔甲,当世恐无第二件能比。众人只觉这女子武功极高,但朱可夫看到这女子身上的盔甲与重剑,如受电击一般,迟迟才反应过来,想道:这不是她,这不是她,为何会穿着她的盔甲?心中有一个恐惧的想法竟是迟迟不能消去。他早年屡经变故,胆量过人,才智超群,但今日见到这套盔甲心情竟久久不能平息,只因这套盔甲是一位当年他极为熟悉之人所穿。
那几个领头的迦纳军士见到一下子出来十余位赤子国军人,稍吃一惊,双手一挥,六七个军士继续和女子交手,其余军士挡住朱可夫众人,可见训练相当有素。朱可夫点点头,突然听见文英赞道:“好甲!好剑!”“文姑娘说的不错,这确实是好甲,剑恐怕未必比得文姑娘的银月飞霜。”说话的是一个三十余岁的矮小军官,手执长枪。
朱可夫怒道:“金郑成队长,你看走眼了,银月飞霜如何比得上天下第一名器”幽梦“呢?”“清平盔,相思甲,幽梦剑,直叹无敌手,难道她就是和无双王一起号称东方大陆两大奇女的吕萍琴吗?”说话是正是金郑成。朱可夫苦笑一声,自言自语:“她绝不是吕萍琴!不是!”吕萍琴与无双女王号称东方大陆两大奇女子,虽相貌平凡,无人知其师承来历,手中一把“幽梦”却败尽天下无数剑手,而后自创听雨剑室,门下择徒极严,仅有弟子五人,门下弟子亦少于行走江湖。此时那少女已冲去那六七名军士的合围,轻轻一纵,如一支大鸟一般跃出数丈之外,姿势极美,众人不由大为叫好。
※※※
第二章—护盾
朱可夫细看那女子,只见那女子神情冷漠,隐隐中有几分傲气,倒是与他当年那位故交相似。旁人却看见那女子秀丽超俗,肌肤如雪,是个十足的美女。这时众人只听见一个声音自远处而来,依稀听得是一个男子大叫“师妹、师妹”二字。
那女子听见这声音,脸上稍现红晕,她本是与心爱之人吵架之后负气出走,听得这声音之后便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不多时,一匹黑马疾奔而来,那黑马四腿修长,雄伟高昂,辔头、跳镫、马鞍皆极为名贵,那马上人年纪约三十年纪,身着黑色盔甲,浓眉大眼,高鼻阔口,国字脸,目光直盯着那女子观望。朱可夫一眼望去觉得这男子极有气势,身上颇有风尘,显然追这女子已有数日。
那二十余名迦纳军士连忙向那男子行礼向好,那男子也一一回礼,那女子见此却好生恼怒,她虽心知那男子追她数日十分已是辛苦,见到部属行礼也是不得不回礼,心里却仍是在想:“见了我还不先过来看我,却向别人行礼,当人家是什么人?”
朱可夫见此情形,直往那女子望去,文英紧随在主人后面,走到那女子面前,朱可夫一抱拳,向那女子客客气气地问道:“敢问姑娘与昔日的飞燕剑如何称呼?”飞燕剑是当年吕萍琴纵横天下的名号,不过知晓者甚少,朱可夫当年与吕萍琴相交甚厚,自然知晓。那女子听朱可夫说出飞燕剑三字,颇有些吃惊,答道:“那是在下的师姑,公子认得在下师姑?”朱可夫不由一阵心酸,想过当年往事,沉思了许久,并不回答那女子的问题。
这时那男子也已走到朱可夫面前,对那女子说道:“师妹,跟我回去吧,师兄认错还不行吗?”朱可夫未等那女子回答,忽然冷冷训那男子道:“刑天将军,你为何不去攻取凤英城倒来这荒凉之地?”众人皆是吃了一惊,想不到会在此遇上迦纳军中刑天部的司令官。迦纳军近年来扩充军力,先后成立了四个主力集团军,但各国一般通称迦纳四部,只因这个四个集团军战力离大陆强国真正的主力集团军还有差距,第一集团军拥兵四万,良才名将极多,实是四大集团军实力最强的一支,而第一集团军的司令官的名字就是刑天,所以第一集团军通称刑天部。至于刑天出身来历大陆各国皆不明了,只知昔年曾浪迹天涯,极不得志,后来为达克王所重用,数年间已晋升至刑天部的司令官,据说在迦纳军中其武功才干仅次于达克王。
刑天怒道:“我的事情用不着阁下来管。”他见朱可夫一行人皆是武功不弱的赤子国军人,虽不愿多惹是非,但当初他与无双女王有不少过解,再加之自己追了数日师妹,火气无处发泄,故对朱可夫并无半份好话。
朱可夫转过头去,背对众人,并不理会刑天,那女子见自己在人前毫无礼节,未免损了自己面子,便走到朱可夫面前,只见朱可夫双目微有泪水,连忙取出娟帕递给朱可夫,朱可夫挥挥手说声谢了,接过来娟帕却并未擦泪,问那女子:“你是沐威的弟子?”那女子见朱可夫年纪不大,却一眼认出自己来历,好生敬佩,答道:“我是听雨剑室门下秋月,家师正是沐威。”朱可夫点点头,再问道:“好,好,沐威能教出如此弟子,倒也难为他了。你的分光剑法练到第几重境界了,你师父练到第几重?”秋月听朱可夫言词中对师父好生无礼,颇为不悦,但听见朱可夫提问,仍答道:“在下的分光剑法刚练到第第五重境界,家师已到第七重境界……“
那二十余名迦纳军士连忙向那男子行礼向好,那男子也一一回礼,那女子见此却好生恼怒,她虽心知那男子追她数日十分已是辛苦,见到部属行礼也是不得不回礼,心里却仍是在想:“见了我还不先过来看我,却向别人行礼,当人家是什么人?”
朱可夫见此情形,直往那女子望去,文英紧随在主人后面,走到那女子面前,朱可夫一抱拳,向那女子客客气气地问道:“敢问姑娘与昔日的飞燕剑如何称呼?”飞燕剑是当年吕萍琴纵横天下的名号,不过知晓者甚少,朱可夫当年与吕萍琴相交甚厚,自然知晓。那女子听朱可夫说出飞燕剑三字,颇有些吃惊,答道:“那是在下的师姑,公子认得在下师姑?”朱可夫不由一阵心酸,想过当年往事,沉思了许久,并不回答那女子的问题。
这时那男子也已走到朱可夫面前,对那女子说道:“师妹,跟我回去吧,师兄认错还不行吗?”朱可夫未等那女子回答,忽然冷冷训那男子道:“刑天将军,你为何不去攻取凤英城倒来这荒凉之地?”众人皆是吃了一惊,想不到会在此遇上迦纳军中刑天部的司令官。迦纳军近年来扩充军力,先后成立了四个主力集团军,但各国一般通称迦纳四部,只因这个四个集团军战力离大陆强国真正的主力集团军还有差距,第一集团军拥兵四万,良才名将极多,实是四大集团军实力最强的一支,而第一集团军的司令官的名字就是刑天,所以第一集团军通称刑天部。至于刑天出身来历大陆各国皆不明了,只知昔年曾浪迹天涯,极不得志,后来为达克王所重用,数年间已晋升至刑天部的司令官,据说在迦纳军中其武功才干仅次于达克王。
刑天怒道:“我的事情用不着阁下来管。”他见朱可夫一行人皆是武功不弱的赤子国军人,虽不愿多惹是非,但当初他与无双女王有不少过解,再加之自己追了数日师妹,火气无处发泄,故对朱可夫并无半份好话。
朱可夫转过头去,爆忙举剑格挡,不由赞道:“好剑法!好剑法!”文英倒也不客气,手中奇招连出,与拉挪联手攻得刑天连退了数步。
秋月见到文英所使的招数,手中暗惊,文英所使的剑法正是分光剑法的前面数招,本来只是威力平平,但在文英手中使出,居然是威力倍增,其中变化匪夷所思,变化无穷,于是眼不转睛地看文英使出的剑法,只望文英的剑法能多使几招,能让自己从中多学得几招变化。
刑天退后数步,倒是定下神来,出剑如电,剑气大盛,使出一招正是极是分光剑法中极其厉害的一招杀手“春雨来时”,将两人上盘尽数罩在剑光之中,文英却是毫无惧色,向前移了半步,手中银月飞霜随手还了一剑,但刑天这招春雨来时才使了半招却被迫中断,原来文英这一剑是分光剑法中的一式“随风而去”,招数虽然寻常却长于变幻,刑天这一招居然被她封死了,刑天大惊之下,连攻十余招极其厉害的杀手均是刚出半招即被文英以分光剑法中极其普通的剑法封死,不由汗水涔涔,转念一想剑法大变,只见他出剑一招快过一招,只见电光疾闪,正如闪电横空,剑上却隐隐有风雷之声,直令秋月大吃一惊,原来这一式正是分光剑法中电字诀中的“雷电猛袭”,分光剑法九诀之中,就以这一式威力最巨,就连当年他师父沐威也是四十岁以后方练成这一招,不过她转念一想,又是一喜,原来她心想:“师兄既样练成这一招,绝不会修炼什么吸血剑,刚才那人所说必是虚言。”
文英见刑天使出这一招,毫不惊慌,横跨半步,她自幼便对破解这一招不知习练过多少次,只见她步法奇妙,斜跨左移,刑天出剑虽快,却总离她身体有数寸之远,刑天出剑愈急,她便躲得愈快,众人不知文英轻功如此之高,皆是吃了一惊。
转眼间刑天已连攻二十余剑,此时他正要变招,只见文英转守为攻,双剑变幻无穷,拉挪亦是打起十分精神,连攻自己要害,此时正是他旧招已尽,新招未出之时,实是极为凶险,一不小心即会被文英取了姓命,耳边传来秋月惊呼小心之声,生死关头不加思索全力反击,只见他手中剑瞬间便变成通红的血色,剑法阴险毒辣,凌厉之至,直害两人要害,文英拉挪联手接了几招,心知不妙,又觉自己执剑双手忽然无力起来。
秋月见到刑天的出手,不由伤心欲绝,原来她见到刑天的出手正是听雨剑室的宿仇吸血门的绝技吸血剑法,不由想起师兄近年种种可疑之处,又想道:“师兄莫非是吸血门派到本派的卧底,难道以往他对我所说的种种,莫非都是骗我的?”
文英和拉挪此时被刑天攻得毫无还手之力,眼见不到数招即要被刑天取得姓命,而刑天手中之剑变得愈加通红,而自己执剑双手力量更弱,而赤子国众人虽有心以多欺少,但看见那十批迦纳军士武功不低,而江中月又未下令出手,故尚未出手。突然江中月一挥手,便走出一个人来直向刑天走去。
众人一看那人,原来是朱可夫带在身边的一名卫士名叫诺尔,其人相貌丑陋,一路众人也曾试过他的武功,不料此人除了力气大了点之外,毫无长处,不料他会此时出手。朱可夫淡淡地说一声:“文英拉挪还不退下!”那人行动颇快,此时已到刑天身前,左手一挥,直向刑天的长剑攻去。刑天此时连出数十招吸血剑,魔性大发,见诺尔居然敢以肉掌来攻自己的吸血剑,大怒之下,在剑上又加上了几分内力,文英和拉挪则趁此良机退出了战斗。
诺尔见吸血剑攻来,毫不惊慌,和刑天硬拼了一招,刑天大惊:“居然能以肉掌硬接我一剑,此人是谁?”仔细看去,原来诺尔手中拿了一把弯刀,却不知这把弯刀是何时出手的。再细看诺尔除了相貌丑陋之外,身材高大,倒不失是个伟丈夫,不由想道:“我的吸血剑为何未吸得此人的内力?”原来吸血剑只是号称吸血而已,实际在交手之中吸取对方的内力,对手出手愈重便越是无力,刚才文英、拉挪便是不知这一点吃了大亏。
诺尔退后半步之后,只见他出手虽然毫无章法,却是攻得十分严谨,出手虽然不快每一招中却有千斤之力,与刑天连续硬拼了十余招,众人亦是想不到诺尔武功也是如此之高。刑天见自己吸血剑上血红之色愈来愈淡,心知不妙,他自知如不吸取对方内力,这吸血剑的威力大减,但诺尔所习练的武功奇特,不能吸取丝毫内力。
此时秋月却丝毫看不见场中激斗,她此时伤心欲绝,想起当初的山盟海誓,再想起师兄这些年来对自己的冷淡,泪珠竟不由自主地落下,此时朱可夫却递过娟帕,示意自己擦掉脸上的泪珠,再细看那绢帕正是自己先前递给朱可夫的。朱可夫淡淡一笑:“世事本来最难预料,秋姑娘又何必在意?敢问秋姑娘,可曾见过这东西?”说话间,朱可夫掌心已有一枚小巧玲珑的玉佩,做工颇为精致,玉佩上以行楷书“我自独狂我自傲”,字体苍劲有力,豪放之至,秋月呆了一会,才问道:“你这玉佩从而得来?”
她幼年时曾听师门前辈说过这玉佩的来历,再细看这玉佩决非赝品,但这玉佩来得稀奇,反正让她不知如何反应。朱可夫淡淡笑道:“在下想和秋姑娘做笔买卖,在下想要那把碎心剑和碎心剑诀,其余物品任由姑娘取用,不知姑娘意下如何?”秋月这才反应过来,再回首看自己师兄和诺尔已交手百余招,两人虽不分胜负,师兄已落了下风。
刑天在场中暗暗着急,他与诺尔交手百余招反而情形不利,转念一想,胸前卖了个大破绽,诺尔毫不客气,手中弯刀直攻过来,顿时空门大开。刑天心中窃喜,原来他这一招是虚招,长剑一变直攻诺尔要害,他算定自己的长剑要在诺尔的弯刀之前将诺尔毙于剑下,不料长剑攻到诺尔胸前,竟然是如同击在钢铁一般,剑势不由缓了一缓,剑上力道大减,此时诺尔的弯刀幻出一道光环攻在刑天胸前,刑天胸前吃痛退后了两步,他知诺尔受伤亦是不轻,但自己穿了一件名贵盔甲,再加自己早年在听雨剑室习练过一套护体神剑,寻常刀剑加身自是不惧,而诺尔只是身着一件单衣,决不会穿什么盔甲,再细看诺尔胸前只被自己的长剑割破一个口了,流了几滴鲜血,但刑天虽是见多识广,看到他胸前的血色,仍不由惊呼:“你是神之未裔?你是神之未裔!”
在场之人无不吓了一跳,神之未裔是神话中的传说,传说中有许多伟大的神自愿在人世间生存,而他们的后代就被人类称之为“神之未裔”,在自古以来大战名役中皆有出色的表现,但是数百年前神之未裔一系突然在大陆中失去踪迹,成为大陆又一个美丽的传说。众人中眼尖的已看到诺尔的血色居然是金黄色,便明白了刑天所指。
诺尔对着刑天淡淡一笑:“好剑法!我是狂战士诺尔。”刑天见他并不否问自己的来历,又问道:“足下刚才所施展的可是魔法盾?”他当年曾听言但凡神之未裔,在魔法盾上的成就皆是旁人所不及的,诺尔大笑道:“魔法盾我们狂战士天生即有,又何必说是施展”。
上古时期虽然出过几位极其优秀的魔法师,但是其时魔法师的地位远不及战士,因为魔法师天生就是攻防极差的家伙,一旦近战就会被战士象切西瓜一样屠杀,这个情况直到黑魔神创立魔法盾才有所改观。所谓魔法盾,实际是用魔法在魔法师身上形成一个魔法护盾,这个护盾不仅能防护战士的物理性攻击,也能防护很多常见魔法如火球、电环等等,护盾只与魔法师的魔力有关与魔法师的攻防无关,只与魔法师的魔力相关,这样一来魔法师即使遇上战士也能大占优势,黑魔神凭着这套魔法盾再加自己创立的其它魔法纵横了大半个大陆,连号称西方大陆的十二圣骑士也在与黑魔神一役之中全军尽没。
可惜黑魔神生不逢时,后世号称“古来今来精神魔法第一”的雪梦飞与创立流星雨、闪电链等诸多强力魔法的落雁飞在不周山合力围剿死灵魔法的创始人笑白骨,不料黑魔神路过与三人一言不合便大战一场,变成雪梦飞、落雁飞、笑白骨三人围攻黑魔神。这便是被后人传颂无数次的“魔法天尊之役”,四人战至一日夜后,不周山一带天崩地裂,最终笑白骨方以七招尸体爆裂术重创黑魔神,黑魔神知不能敌方才退走,后不知所踪。雪梦飞、落雁飞、笑白骨皆是一代魔法大师,尤其是三人皆不守旧在魔法上有极大的创新,但三人围攻黑魔神亦不过是惨胜而已,黑魔神魔法盾的威力可想而知。
黑魔神虽不知所踪,但其创立的魔法盾却流传了下来,由于这套魔法对于魔法师极其实用,所以到后来但凡是稍有成就的魔法师无不习练过魔法盾,成立大陆流传最为广泛的魔法之一,就连一些在魔法上有些成就的战士也习练过这套魔法,后来各大门派更从中衍生诸多护身神功,只不过离魔法盾创立的初意相去甚远,演变以内力形成护盾,也就是俗称的护身罡气。
而神之未裔一族人数不多,第四任族长担心族人伤亡过大有灭族之危,在不周山巧遇黑魔神的隔世弟子莫离愁,以一套神之未裔独创的时空转移魔法换取莫离愁所学得的黑魔神真传魔法盾后,闭关苦思许久后创立神之未裔专用的魔法盾。此后但凡神之未裔在出生洗礼后便开始习练魔法盾,因此进度极快,至十二三岁时即修得相当高明的境地,往往比别人苦练半生还要高明,从此神之未裔一族的伤亡率大为降低而武功日进。狂战士一系属于神之未裔一族的最低层,与大陆上的顶级高手相去颇远,但纵使是大陆上的顶级人物也难以一招击破狂战士的魔法盾,更何况只能算是一流好手的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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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夺爱
刑天为人精于算计,自知自己受伤不轻,身边所带的人手又不多,今日之战绝难讨得好去,不过自己近来连日奔波再加之先与文英拉挪交手武功自然大打折扣,再加之自己因追赶师妹,所习练的吸血剑第五层还差些火候,只要静养几日尚方可练成,不过只要练成之后必能把报今日之仇。
想到这里,他还剑入鞘,向部下行了手势,见赤子国众人以江中月为首,然后对江中月说道:“此仇刑天日后必报。”江中月一抱拳,说道:“好!区区静待阁下便是!”江中月自知刑天武功极高,虽然在人手上略占上风,但胜负仍是个未知数,故也不愿多生事端。刑天回头看了秋月一眼,想起往事种种,不由一阵心酸,说道:“师妹,多保重!”即纵身上马率部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