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说说而已,我怎么会为难你的哥哥呢?”钱不离脸都有些发红了。
“你骗我!我知道军中无戏言!”浮柔抹了把眼泪:“我认错了,你不要为难我哥哥好吗?”
“你没错,是我错,全都是我错,我不应该吓唬你,你先起来吧,让别人看到多不好!”
“就是我错。。”
“全是我错。。”
“大人!”帐门前的程达伸手拦住了一脸犹疑的关誉东:“关将军有事要禀报大人!”
“。。”关誉东用手指了指帅帐,他有些摸不清了。
程达摇摇头,那意思就是他不能说。
“你们。。等一等!”钱不离在帅帐内叫了一声,他真的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就把浮柔从地上硬给抱了起来,然后用手抹去浮柔眼中的眼泪:“别哭、别哭!我都认错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浮柔呆住了,身体也变得僵硬起来,她没办法保持平衡,只能靠在钱不离身上,而钱不离一只手搂着自己的腰,令一只手正在‘抚摸’自己的脸,这种动作,实在是太。。
钱不离可什么都没觉察到,他用手中的拐杖把浮柔的拐杖划了过来,然后弯腰拾起,塞到浮柔手中:“乖,你先进去、先进去!有什么事情我们等一会再说!”
浮柔默默的拄着拐杖,向前走了两步,又转过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钱不离一眼,消失在帘门后。
“进来吧。”钱不离稳稳神,轻声说道。
程达和关誉东一起走了进来,关誉东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可惜他只能把自己的疑惑放在心底:“大人,刚才郑星望派人来报,他们在余家的池塘旁发现了密室,不过在查探的时候损失了几个士兵,密室中有敌人!”
“哦?”钱不离的精神振奋起来:“程达,我们一起去看看!”只有切掉毒瘤,或者最起码也要让毒瘤再没有作祟的能力,他才能安心的离开福州,这是当务之急!
谁知程达推着木轮车刚刚走到营门前,正遇上另一个赶来报信的士兵,郑星望已经用烟熏的办法攻进了密室,里面一男四女五个人全部被生擒。
钱不离等人回到帅帐不长时间,福州方第三个瘸子郑星望坐着木轮车来到了帅帐,虽然他受伤的时间比浮柔还要早,不过他是双腿尽折,伤势远比钱不离和浮柔重,能恢复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幸好,红玉那些人怕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倒是曾经尽心尽力帮郑星望治疗断腿来着。
“大人,人犯我都已经带来了。”郑星望看到钱不离在座,低声打了个招呼。
郑星望虽然极力做出副平静的样子,但他闪烁不定的眼睛和颤抖的手指出卖了他,钱不离和关誉东交换了一下眼色,看样子,郑星望抓住了正角!!
“把人犯带上来。”
随着钱不离一声令下,帘门闪处,一个面色苍白、被反绑着的男人和四个低垂着头、同样反绑着的女人被士兵们推了进来。
那个男人摇摇晃晃走进了大帐,一眼就看到了钱不离,他不由震惊的‘咦’了一声,眼睛死死盯在了钱不离的银色长眉上,另外四个女子感应到了什么,纷纷抬起了头,等看到主座上的钱不离之后,她们的眼神就再也收不回去了。
一个本来应该早已死去的人,此刻竟然活生生站在他们面前,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曾经的骄傲和得意全都是一个泡影!
“各位不认识我么?”钱不离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说道:“不应该吧?我们也算是神交一段时间的朋友了。”
“你。。”那个男人深吸了口气:“您是统领大人。。”